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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有關私人或「刪除」節次的說明   羅勃.柏兹

二〇〇〇年七月六日。這本《早期課》(The Early Sessions)第八冊的第三六七節到三八七節裡,有十六節私人或「删除」的賽斯課,而我在簡短寫下這件事的過程時,確實感觸良多。這是迄今為止所有《早期課》之中,第一批整節删掉的課。珍在傳述那麼多堂課的期間,只舉行了五節「定期課」或公開課,這五節會在第八冊中呈現。

從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到一九七〇年一月十九日為止,這六年的大部分時間裡,以及《早期課》的五百一十節課堂中,珍以她自己既具創造力又富客觀性的方式為賽斯說話。這種風格雖然有時候仍然非常情緒化,但讓我們能夠以盡可能簡單和傳統的方式,自由地投入這場最不尋常、最具持續性的冒險。不尋常?的確如此。當然,她憑直覺選擇的方式,幫助我們了解一個深富創意的事實真相,那就是珍正在學習以一種出離(或出神)的狀態為賽斯說話,賽斯是一個沒有實質形體的高靈,他自稱是一種「以能量為體性的人格」。(我敢打賭,即使珍已經去世十六年了,但賽斯仍然會這樣稱呼自己!)珍的方法是以非常個人主義的風格,發展意識上未知的巨大力量。

我太太於一九八四年九月去世,就如賽斯所描述的,她與賽斯有轉世的關係,我強烈懷疑他們兩個目前在一起了。是什麼樣的關係呢?我不知道:只能推測有很多種可能––但也別忘了,他們可能選擇各自不同的心靈和心理途徑。

在第七冊三一四節到三二五節的十節課當中,我們看到在珍的需要和同意下,賽斯如何觸及她有意識和無意識的生活層面當中,更為深入、更具穿透力的資料。我的也是一樣!(我目前正在修改第七冊的校樣。)不過,我們從沒打算將第七冊中這幾節課删除,我現在樂於相信它們可以幫助讀者深入了解自己的一些挑戰。賽斯在我和珍可見和不可見的心靈,以及我們選擇在今生為自己創造的挑戰等方面,提出洞見和忠言,這一點我們深深感謝。隨著第七冊和第八冊出版,我希望從讀者那邊,聽到他們可能藉由嘗試賽斯思想而獲益良多,這兩冊將在二〇〇一年同時由新覺知網絡公司(New Awareness Network,Inc.)的老闆瑞克.史塔克(Rick Stack)出版,當然,瑞克已經出版《早期課》的前六冊了。

第七冊當中的私人課,不見得代表賽斯對我們的挑戰開始努力提供他的了解––這些努力總是會得到我和珍的許可,實際上是一種鼓勵。早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四日第二節課中,這樣的資料就開始透過靈應盤傳過來,大部分都是轉世方面的資料,請參考《早期課》第一冊。(那時候跟我們說話的是法蘭克.渥茲〔Frank Watts〕,他是賽斯的一個人格片段體,賽斯自己則是在十二月八日第四節課才非常明確向我們宣布他的存在。我在第一冊裡删除了一些他給我們的早期訊息。)

儘管賽斯的私人資料總是講得很簡短,不過卻出人意料地清楚,這一點很令人吃驚。我們並沒有追問細節,怎麼可能追問呢?我們知道的不夠多,無法這麼做,因為在當時那種一般情況下,我們無法預測珍和賽斯產出的資料會有多廣和多深。在這些早期課當中,賽斯有時會提到我們之中的某個人––或我們兩人––當前的親戚或朋友,這些都跟我們的私人資料有關,有時他會提到轉世的關係或後世的牽連,同樣也很簡短。

當私人資料開始出現以後,我們也開始將之視為「刪除的」資料,因為我們將它與較為一般的「定期課」或公開課分開。畢竟就傳統意義來說,不管這些私人資料的來源為何,除了保密之外究竟可以用來做什麼呢?自一九六三年之後,我們獲得了兩套賽斯資料,一套是公開的,一套是私人的。直到一九八四年珍去世後,我花了一些「時間」才了解到,珍的賽斯資料、她熱情洋溢的作品,真的沒必要分為公開或私人的,所有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多面向、具有創造力的本體。

我在內心裡真誠地對已故的愛人說:「現在,如果我們有機會重來一遍,我建議捨棄所有的分類––將賽斯資料視為一個偉大的整體,其中的任何部分,不管是公開還是私人、或介於兩者之間的資料,都富有創造力,不僅可以幫助我們,還可以幫助其他許許多多的人。就讓所有人都可以全部使用。」我想我太太剛開始不會同意,但後來還是會同意的!

無論如何,從一開始就被删除的資料現在該出版了。一旦瑞克完成《早期課》的出版(目前看來可能共有九冊),我們就打算推出私人課系列,目前不知道實際的書名和冊數。能與瑞克和他太太安瑪麗.歐法若(Anne Marie O Farrell)一起參與這項工作,我感到很驕傲,安也是我的出版經紀人,他們的長期承諾非常重要。

多年以來,我和珍投入大量精力,學習所有那些未出版的早期課中詳述的方法,接續在這些《早期課》後面的就是她已經出版的一系列書籍,如《靈界的訊息》(The Seth Material)、《靈魂永生》(Seth Speaks)、《個人實相的本質》(The Nature of Personal Reality)等。我太太後來刪除的資料,甚至還包括了她專門為我傳述的一本完整而未出版的書,是有關藝術家林布蘭(Rembrandt van Rijn)的資料。珍在生命最後一年住院期間,一頁一頁贈送了這個禮物給我,書中內容是關於這位深富創造力且舉世聞名的人物,我最感興趣的是其他賽斯書讀者看到後會有什麼反應,我早就知道它很精彩!

因此,賽斯資料更多面向的整合工作會持續下去。我相信這篇文章已經預告了足夠的趣味,使讀者繼續對珍、賽斯及我心愛的作品感興趣。說到這一點,删除的課程出版後,還會有什麼呢?嗯,把珍從一九六七年到一九七八年的超感官知覺課程(ESP)內容逐字稿編成書,這個主意如何?瑞克當時是她的學生,他跟幾位朋友經常每週從紐約市到我們位於紐約州北部艾爾麥拉的公寓,來回路程約四百多英里。(而且這些人第二天還必須回到城裡去上班!我和珍時常對他們的耐力感到驚訝無比。)瑞克錄製且製作了許多珍和賽斯在那些課堂上講話的錄音帶;同時還製作一批額外的錄音帶。另外還有珍工作上的信件和私人信件;她的許多詩歌;日記;未完成的自傳;在出版三本《超靈七號》(Oversoul Seven)之前所寫的幾本小說;後來在醫院裡對我口述的文章,關於超靈七號的童年;她追溯得到的家族史;她物質生活和創意生活的客觀傳記,包括兩段婚姻,以及我和珍在賽斯資料出現前為生存打拚的情形。可能還有更多;一直覺得似乎還有很多,我很高興能做這樣的說明。

出版所有這些資料需要多久的時間呢?我不知道誰有耐心閱讀,但我真的很想看到它們全都付梓成書,記錄在案。耶魯大學圖書館已收藏部分我所謂的館藏(Collection),但多少人有時間去那裡參觀呢?當然,我總是可以縱情於我的秘密心願,寫一本關於我自己和珍的書,我所需要的是足夠的「時間」來完成,因為我同時還要處理上面列出的計劃。這本書將會包括珍的簡約美學和色彩鮮豔的藝術;還有我自己獨樹一格的藝術––特別是那些來自我夢境中的素描和繪畫,當賽斯討論夢的資料時,它們也開始繁花綻放。他的一些作品已經呈現在《早期課》當中。平心而論,我認為我的藝術及其題材是獨一無二的;對我們每個人而言,夢可說是靈感和知識背後原創且永續不絕的泉源。

此外,在我自己的書中,也想寫下我的第二段婚姻。蘿柔.李.戴維斯(Laurel Lee Davies)是愛荷華州人,一九八四年九月珍去世後,她從加州寫信給我,當時她二十九歲,我六十五歲。經過幾個月的書信往返和電話連繫之後,我們在艾爾麥拉見面,繼續發展已經萌芽的直覺和戀愛關係,憑藉著我們對賽斯資料的堅定信念,年齡和氣質上的差異似乎就不是那麼重要了。我們在一起的所有歲月裡,蘿柔對我的幫助非常大,就像我也努力幫助她一樣,我時常有個想法,經過一番猶豫後告訴她說,我認為珍去世後,是她拯救了我。我要補充的是,我和蘿柔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九點三十分,在我們位於艾爾麥拉尖峰路(Pinnacle Road)的家中結婚,正好趕上新的千禧年。

在此,我也要感謝每位讀者的關心。真希望我有足夠的時間,來得及回覆粉絲的來函!我何其幸運,讀者繼續不斷來信,這表示珍的作品仍躍然存在。我歡迎每封信件和包裹,我知道珍也是如此,我把它們全都收藏起來。哦,對了:我現在對寫書還有另一個想法,就是出一本以粉絲郵件為主要題材的書,當然這得徵求他們的同意。

塞爾(Sayre)社區是我的家鄉,約有七千五百人,距離艾爾麥拉只有二十英里,就在賓州邊境對面,這個地方對我而言充滿了無數的回憶,我和珍婚後也在這裡度過四年的時光,後來一九六〇年才搬到艾爾麥拉。我和蘿柔為了能有更大的生活和工作空間,在塞爾買了房子,位於我小時候住的房子轉角處附近。現在,每次我們快樂地驅車前往艾爾麥拉時,就像回到過去的時光一樣––這種感覺跟我們當年從艾爾麥拉前往塞爾時一模一樣。我猜珍和賽斯現在應該很開心看著我和蘿柔,因為我們在兩間房子來回的旅程中操縱著所謂「時間」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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